“蛊”很早就与“巫”这样的神秘力量结合,1965年在山西侯马晋都新田遗址出土过一批公元前5世纪的盟书,其中“诅”与“蛊”已经开始搭配使用,说明在公元前5世纪,“蛊”已经被赋予了巫术色彩。

周朝,神的力量被周天子取代,但“巫”依然承担着与天地沟通的责任,成为了周天子与上天沟通的桥梁;

先秦时期,秦国医和为晋平公诊治时提到“女惑男”引起的“蛊疾”,但是这个“蛊”结合晋平公的纵欲过度,其实是一种性生活过度引起的男性功能障碍,“蛊”取其并从中生,犹如蛊之食谷,日渐销蚀。

这里的“蛊”指的是疾病,是非人为故意蓄蛊。

到了秦汉,帝王权力加强,“巫”的权力地位被剥夺,但是依然被需要,比如宫廷里依然有着巫祝的官职和地位。

汉朝时期,开始提到“毒蛊”,并且有了防治手段,比如“嘉草”,这里的“毒蛊”已经有了人为蓄蛊的含义。

汉朝以后,蓄蛊的传说越来越多,甚至还到了影响立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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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李世民有些不自在,大臣们也有些尴尬。

大唐就是那个因为“蛊”立法的朝代之一,《唐律疏议》卷一八里记载:“蛊有多种,罕能究悉,事关左道,不可备知。”

“原来没有蛊啊,怎么民间那么多有关于蛊的传说?”尉迟敬德还挺好奇,“我都听说过什么蛇蛊、蜈蚣蛊、蟾蜍蛊,原来没有?”

天幕这个态度很明显,尉迟敬德也不傻,能看出来。但是没想到传说了几千年的蛊,竟然不存在?

长孙无忌笑了笑:“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蛇、蜈蚣、蟾蜍本来就有毒,人们出于畏惧就传说到蛊身上,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就成了各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