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皇帝其并不意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到底是男是女,是看她的“价值”上,加上她一把年纪,就算当女官也当不了多少年,最后利用一把——皇帝连一个女官都能容下,还有什么才不能包容?这显是借助娄逞来招揽才。
但是娄逞并不怕帝王的利用,就怕完全没利用价值,那她就只能老死家中。
“既然经接旨,那就赶紧赴任吧。”地方官催促,心里还有些担忧,生怕这经年迈的老妇还没上任就死这里,那自的工就算失败了。
娄逞从善如流:“行,那就走吧。”
她也要去迎接自,崭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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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长孙皇后与一群贵妇打着了解民间物价的借口,一边长安的坊市街行走,亲自采买着各种物件,一边闲聊起彼此的写大业。
“今天写日记了吗?”
“正写。”唐初的世家都很傲气,贵妇面对皇后也没有后世那的卑微,当长孙皇后与她们一起寻常富贵家打扮时,都显得很寻常,态度从容地聊着。
“本来为没什么东西写,就写自的故事,一写发现停不下来。现每天晚上写得婢女不催睡觉都不停笔。”
“就是,文采没那么好,就写写日记,发现写完之后心情好多了,现每天不写反而不舒坦。”
有喜气洋洋的,也有垂头丧气的。
“未嫁前挺能写诗的,看到什么都能写,现好久没提笔了,写竟然发现不会写了,真是,郁闷!”
“家更别提了,一大家子天天吵吵闹闹,根本没个安生环境,写恨不得只能去佛堂写!”
长孙皇后听着大家的各各话,突然有了主意:“不如,们也做个诗社?不对,文社,什么诗词曲赋小,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