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毒。”霍沉昭道:“幸好发现的早,喝了这口酒,激了出来,要不然,到傍晚时分猛得发作出来,必定吐血不止,全身发热,到那时,就算解了毒,也会伤身,影响寿数。”

秦江白脸色沉了下来。

半晌,他向盛明麟道:“我这几日时常不回来,昨儿倒是回来了,今儿是想着是我大爹的寿日正日,就趁着凌绝在,回来看看,顺手买了些酒菜。我二爹馋酒,还没吃菜先喝了两口,不一会儿就吐了血,我赶紧请大夫时,大夫却说不出个道道来,我才去叫沉昭的。”

不用他说,盛明麟已经懂了。

要不是他凑巧回来,按着平时的习惯,昨天才回了,今天晚上估计不会回来,这边发作起来,他们这些人都行走不便,要找他也不容易,拖上一夜,后果不堪设想。

盛明麟问霍沉昭:“毒是怎么下的?什么时候下的?”

霍沉昭道:“应该是吃下去的,这种毒略有苦味,所以应该是加在味重的食物里,中毒应该是在昨日下午。”

盛明麟问:“解毒呢?”

霍沉昭道:“怎么说呢,这种药其实吐出血来就等于毒解了一半,所以之后只需要多喝水,或者绿豆汤,降下热就可以。”

他顿了一下:“若是隔上一夜再把脉,就算是我,也未必能看的出是毒,只会觉得是吃坏了东西,突发病症。”

榻上的老人低声道:“昨日我们是一起吃的饭,唯一我吃了你们没吃的,就是那豆豉了。”

秦江白赶紧回身,把豆豉罐子拿过来:“昭哥儿,你看看这。”

霍沉昭略微一闻,拿到外头看了看,点点头:“就是这个。”

榻上老人明显是个心里有成算的,迅速道:“江白,昨儿家里唯一来过的外人,就是斜对门的桃儿姑娘,午后老七摔了,她搭把手扶了扶,然后帮着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