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容总是很爱惜,沉思时,亦或者心情烦躁时,有几次情难自禁前她都见宋晏容会习惯性摸着它。
但是半个月前,宋晏容就将它规放起来。
她当时在床上汗津津,也是一眼扫到桌上的佛串,被随意丢在那里。
她问宋晏容,怎么不戴了?
宋晏容说没什么用,就不戴了。
从那天之后,她就真的没见宋晏容再戴过。
苏葭往后倒去,身体与床面紧贴,她神色平淡,眼底的燥意深藏着,好像连自己也想要欺骗——她没有因为宋晏容而难受。
她怎么会?
苏葭望着头顶的吊灯,雨滴偶尔坠落,大部分时候世界静得吓人。
这间房她来过很多很多次了,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冷寂。
她侧过身,拖鞋掉在地上发出‘吧嗒’的声音,打碎这场沉默。
苏葭卷着疲惫的身体,好像有了困意。
然而半分钟后,她呼出长长一口浊气,妥协似的睁开眼睛。
她终于决定剖析自己——
只是宋晏容差点成为这场游戏里的人物么?并不尽然。
和宋晏容接触以来,准确的说从一次开始,宋晏容帮助她,以‘同伙’的说法给了她进一步的希望。
她以为宋晏容和宋寒霜一样,可后来宋晏容的行动告诉她,宋晏容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