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笑,将他的五官挨着仔细亲了一遍。这头傲鲛只坚持了不到两秒,旋即松弛了紧绷的肌肉,按住我的头吻我。
等我再爬起来的时候,那边的青少年全都捂住脸,一个个耳朵都红透了。斯夸罗到底是个意大利人,十分淡定且鄙夷地瞧他们一眼,对沢田纲吉说这次不跟他计较。
“对了,这个给你。”我想起来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十年后的你让我转交的。居然还是密文写的,我都没见过。神神秘秘。你们男人都这么中二的吗?”
“你真跑十年后去了?”他匪夷所思地看着我,将信将疑,展开信纸瞅了一眼。没几秒,他神色一厉。等看完信,斯夸罗的神色已经相当可怕了。
他略略抬头,用一种极为阴郁可怖的神情看着沢田纲吉,宛如那种黑夜里双目发光的野兽,把小白兔少年的守护者们都看炸毛了。
“迟早宰了你们。”他阴森森地说完,拽上我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他信里到底写了什么,难道告诉他那个“我”的经历了?没想到斯夸罗反问我经历了什么。我一噎,心想他能不知道就不知道,他这到底是真的反问,还是纯粹诈我?
“果然你想瞒着我!!!气死我了,笨蛋!!喂——!!!”
我默默给他冲了一包龙角散。他说这是奇怪的药所以拒绝喝,并继续逼问我十年后发生了什么,还一个劲地指责我含糊其辞。不过,不论他再怎么大为不满、气势汹汹,只要我咬死了装傻,斯贝尔比·斯夸罗就对我毫无办法。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的。这头傲鲛每次跟我争吵,最后都只能自己生气,生完气又继续来找我。他好色厉内荏哦,纸老虎……哦不对,纸鲨鱼。
随后纸鲨鱼又质问我,有没有跟十年后的他上床。
我思索了一秒,义正言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