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他那样的战斗狂。”骸轻飘飘地反驳,出大门时,手臂一展,虚虚的在凛的背后挡了一下,避免她和擦肩而过的一只大花瓶直接相触。

凛看了一眼,自然地接话说:“你只是习惯性挑起他的怒火而已。”

骸收手抄兜:“你以为我为什么看他那么不顺眼。”

凛:“这还有理由?”

凛的表情很神奇:“你们难道不是先天的气场不合吗?”

骸:“……”

算了。

凛将材料递到专门部门,顺便发消息告诉云雀晚上很空,自己则去购物街买了几套新衣服。

一顿晚餐就这么敲定下来。

晚间。

凛按照地址抵达餐厅,她来得更早,和云雀在这之前没有碰面,云雀本人也需要处理很多事情,凛并不需要他执行过多的“绅士礼仪”,不如说她本人实在是太过自力更生,过多没有必要的特地照顾会让她认为过于繁琐。

一杯柠檬汁喝到半杯,云雀的身形出现在了视野中。

凛的手臂将将抬起,又止住了动作,看着云雀一路朝自己走来,在对方即将落座的时候,她听不出情绪的喊了一声:“骸。”

“……kufufu。”

顶着云雀的脸发出这样的笑声实在是再违和不过,偏偏紧接着骸还用云雀的这张脸露出了其本人绝对不可能做出来的笑容,“这么简单就看出来了吗?”

凛觉得他无聊,瞥他一眼,大概觉得自己被小看了,说:“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你。”

骸一瞬间表情很奇特。

具体来说是一种松懈与恍然。

“……你是这么说,那我可以为今天的恶作剧而道歉。”出乎意料的,骸轻而易举承认了他今天的这出“无中生有”。

骸这个人其实没有什么太多值得诟病的地方,不过在于“仪式性过强”这点上,凛实在觉得骸真是一个主动生活品质和记忆美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