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冬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幅唯我独尊的处事方式,也只有东方不败能做的出来了。

……

书房布置的非常别致,空间不是很大,书架上的书分门别类,有很多都是孤本,楚冬青走到书桌前,铺上一大张宣纸,,然后看向东方,格外温柔道,“娘子,可愿意为为夫研墨?”

东方那个不败笑了一下,走上前去,将袖子微微撩起,露出如玉的肌肤,楚冬青悄悄咽了口口水,太,太诱人了!

东方不败这些年很少出去,肌肤也就自然白皙起来,再加上习武之人,肌肉匀称紧绷,两者结合在一起,更是说不出的诱惑。

东方不败看上去手法很老道,磨墨动作轻而慢,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楚冬青在一旁笑道,“看来东方似乎对磨墨的手法很熟练啊?”

东方不败专注的磨着墨,“昔日我也是从教中普通的弟子一步步做起的,这种小事当然要学会一二,以便不时之需。”

楚冬青赞同的点点头,便不再多话,大笔一挥,开始写字。

楚冬青写字的风格和他的性格是一样的,楚冬青向来行事谨慎小心,他的字也是势形巧密,笔酣墨饱,东方不败磨墨的动作越来越慢,视线已经全然被楚冬青写字时的姿态给吸引去了。

一笔一划,力透纸背,随着楚冬青手的移动,便又出现一字,铁画银钩,让人自惭形秽。

东方不败也曾读过一些书,刚谋权夺位,接手教务时,也苦练过一阵子,自以为已经是不错了,但今日见到楚冬青这一手,才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内的两人却浑然不觉,直到几柱香的时间过去,楚冬青方才放下毛笔,停止下来。

东方不败白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楚冬青所有的纸上都只写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