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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门关上,同时也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风华得意地在镜子面前站了又站,照了又照,顺便拿着手机不断更换角度自拍。

绝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碰了碰孔雀,“你倒是去劝劝她啊,瞧见没,得意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孔雀露出包容的一笑。

绝代心里各种不公平,他也想去舞会,最为关键的是,可以打扮的那么拉风。

龙柏期待的看着花满楼,“你不去换衣服吗?”

花满楼看了一下手表,“不急,时间还早。”

司空摘星把会徽递给他们几个人。

会徽很简单,黑白分明,中间有一只雕刻的很逼真的眼睛,现下叫非主流,可是司空摘星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大约三十分钟后,花满楼走进隔壁的房间换衣服。

与龙柏的磨磨蹭蹭不同,花满楼还没两分钟就回来了。

司空摘星和绝代不约而同发出‘嘶’的一声,和他一比,他们都是罪孽深重的人啊!

花满楼只是换了一件改造过的牧师袍,以银白色为主要基调,一直拖到脚,脸上带着能半遮着脸的浅蓝色面具,说不出的优雅迷人。

司空摘星吸了吸鼻子,怎么办,又想祷告了。

主啊,请原谅我的罪孽吧!

龙柏表现意外的平静,他不太喜欢这样的花满楼,笑容不真实,好像温柔到骨子里,但还是寒冷,那是一种离他很远又仿佛触手可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