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照了照镜子,画眉这些事情他本就不是很在意,这人能又为他描眉的心思便是好的,画的如何倒也是其次,何况也不难看:“尚可。”

令狐冲听了这话挠挠头,权当眼前的男人在安慰他。将眉笔直接揣进了怀里,令狐冲笑嘻嘻的蹲下,凑近了绯衣男人:“以后我天天来给你画好不好?多练几次我一定可以画好的。”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偏过头,在令狐冲看不到的地方,笑,暖了眉眼。

现在教中的大小事务都被东方不败分派了出去。他是喜欢唯我独尊的感觉,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喜欢拿些买菜做饭修屋建房之类的事情把自己烦死。

每天上午还是例行的练武时间,不过是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练武。

拿了一坛酒上了屋顶,一条腿蜷曲着坐在屋顶,抓着坛口举起手,用和冷媚外表毫不相符的豪爽姿势将酒倒进嘴里。少许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润湿了鲜红的衣裳,用袖子擦去,丝毫不在意湿掉的衣袖。

红裳纷飞,在这略有些苍凉的风中,竟比火更来得鲜艳。

摇了摇酒坛,东方不败冷冷的脸上带出了点无奈。

即使想要一醉,对他来说也这般艰难。

眼睛转向院中的白衣男人,东方不败眉毛微微蹙起。

令狐冲自从取得了学习心法的许可,武功那是一日千里的进步着,现在日月神教中能比得上他的人怕是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的。往日里练功,他最大的乐趣就是那个惊才绝艳的人会紧紧的看着自己,陪着自己,那便是他一天里最幸福的时候。可现在,东方不败不在,他便也没了练武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