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客卿站起身来,道:“自然有区别。温狗作恶多端,落得如此下场原是他们罪有应得。我们不过以牙还牙,让他们饱尝自己种下的恶果,又有何可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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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简直是罔顾人伦!”蓝启仁脸色铁青,他出身蓝氏,素来看魏无羡不顺眼,但看见这些人,他都忍不住要喝一声无耻。

温氏做是罪有应得,他们做就是天经地义?

一个人这么想便罢了,当时在场的人,居然都赞同这种言论,这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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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道:“谁咬了你你让谁还,温宁这一支手上可没沾过什么血腥,莫不是你们还想来连坐这一套?”

一人道:“魏公子,你说他们手上没沾血腥就没沾了?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证据呢?”

魏无羡道:“你觉得他们滥杀了,难道不也是你的片面之词?难道不是应该你先拿出证据来吗?怎么反倒找我要?”

那人连连摇头,一脸“这人不讲道理”。

另一人冷笑道:“当年温氏屠杀我们的人时,可比这残忍千百倍!他们都没跟我们讲道义,我们又为什么要和他们讲道义?”

魏无羡笑道:“哦。温狗作恶多端,所以姓温的尽皆可杀?不对吧,不少从岐山那边降服过来的叛族现在可是如鱼得水呢。在座的不就有几位,正是原先温氏附属家族的家主吗?”

那几名家主见被他认了出来,登时神色一变。

魏无羡又道:“既然只要是姓温的就可以供人随意泄愤,不论有辜无辜,意思是不是我现在把他们全部杀光都行?”

话音未落,他把手一压,放到了腰间的陈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