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罢了,”收回视线,木镜淩淡淡道,“我说的话,那便是真的了。夏至,将这些东西都撤下去,药丸我已服下了。”
“公子!”再次被套进去的夏至回过神来,苦着脸恳求道,“好公子,你可千万不要灰心,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好了,去吧。”微微一笑,木镜淩向着她挥挥手,示意下去,“对了,我的酒为何还没来?让冬至快一些。”
“冬至!”夏至在拐弯处拦住他,伸手要夺酒壶,“不能给公子了!”
冬至一个闪身避过她,摇头:“我只听公子的。”
“你!”夏至的功夫自然是比不上他,气得直跺脚,却还是不肯放弃,紧紧地跟在他身后,“公子都咳血了!你还给他?!”
冬至的脚步顿一顿,继续赶路:“公子说的我就照办。公子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数。何况”公子说过,人固有一死,不过是早晚罢了,既然知道治不好,为何还要顾及这许多?左右不过是百十天的差头,不计较也罢。公子这般人物,随性就好。
夏至在他身后气的大叫:“你你你,你死心眼儿!呆子!”
“猫儿,”白玉堂递给冬日一头薄汗的展昭一块手巾,“如何了?”
展昭草草一擦,“有点眉目了,不过对方很是狡猾,把王朝和马汉给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