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镜凌点点头,然后又皱起眉头,“年轻一辈,多年轻?”
“呃,”冬至有些不自然的搔搔脑袋,斜眼儿看了看木镜凌,“您别认真啊。”
“说。”
“都三四十了吧。”冬至刚说完又连忙解释,“这个年轻是相对现任的那些个方丈啊掌门人什么的说的,跟江湖上那些年轻一辈没得比。”
“生病了就要找大夫,这不天经地义么,你们为什么要偷偷的?”夏至的好奇心上来了,往前探着身子,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俩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和尚问。
“那个,”智齐嗖的一声就缩回了智远身后,智远面红耳赤的的往旁边挪了好几尺,又低声念了好几声什么“非礼勿视”才低着头小声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啊。”
“夏至。”木镜凌制止她的半笑半闹,“也就是说,其实,哼哼,你们费心巴力的把我请过去,慧慈还不一定乐意,是么?”他的口气平静的吓人,脸上越发的看不出表情。
“木少侠!”智远看不透木镜凌究竟在想什么,可是却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了,急的脸都白了,也顾不得眼前一个大姑娘,伸着脖子急急道,“贫僧”
“哼,”木镜凌脸上突然就阴沉起来,说出的话也隐隐带着几分威胁,“还从没有病患敢跟小爷说个不字呢,小爷倒要看看,这老秃驴是想要怎么个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