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这回根本就忍不住,展昭和白玉堂闷笑出声,肩头不住的打颤。

腾雷张大了嘴巴,好久才一点点闭上,满脸的震惊:“那啥,夏至啊,木头以前呢,以前没吃过药么?”

夏至很老实的摇头,随即又点头,“哎呀,怎么说嘛,当然吃过的,不过都是药丸么,可是风寒的药,还是要汤剂最见效,顺便发汗,制成丸药就不好呀。”

展昭忍笑道:“所以,木头是头一次得风寒?”

“嗯。”夏至也有些无奈的点点头,而且,以前吃的那些丸药也都是加了一大半的蜂蜜冰糖好吧,不懂医的人乍一见保准会误认成糖球!

于是展昭和白玉堂两个无良的家伙顿时笑的前仰后合,毫无风度可言,什么南侠温润如玉,什么锦毛鼠风度翩翩,统统的都是一堆屁话。

“吵死了啊死猫死耗子!”帐篷里面嗖的飞出来一个靠垫,还伴随着某人因为发烧而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声咆哮。

“咳咳,”展昭边笑边往里走,眉眼间皆是打趣,“呦,脾气有增无减嘛。”

即便是被包裹在厚厚的棉被里面形同毛球也不能改变木镜凌骄傲地抬着下巴看人的习惯,用力地一甩头,恨恨道:“笑,笑,笑死好了!”

自始至终木镜凌给人的印象,至少是外表的印象都是华丽高贵,衣衫华美,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等等,总之,就是很潇洒就是了。

不过现在,鼻头发红双颊晕赤的毛球儿?于是等到看清眼前的一切之后,鼠猫爽朗的笑声再一次嚣张的回响在草原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