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吃了我的羊便把我抛过脑后么?还真是,绝情。
“那个谁!”
呵,接连几次见面,我还是只混了这么个称呼么?木镜凌,你还真是不把我放在心上。
其实,我怀疑木镜凌究竟有没有心。
不过,呵呵,即便没有,木头,我把我的心给你啊。
呐,木头,快点起来吧,你说过的吧,我的心脏,给你啊。
“木头。”
声音低低的。
腾雷垂下头去,一颗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滚下来,落到地上不见了。
药很快便煎好了。
然而木镜凌已经喝不进去,腾雷沉默着接过药碗,一口口灌进自己嘴里,再一口口渡给木镜凌。
喝得少,溢出来的多。
一碗药最多不过几口能被顺利送进去。
一碗不够,再来!
腾雷就这么沉默着,一次次的喂过去,不理会自己口中已经被强烈的药性灼伤,仿佛全然没了知觉。
突然,木镜凌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刚喂进去的药合着无数血块被再次吐出来,看去惨烈无比。
腾雷手一抖,药碗应声而碎。
“木头?!”他手足无措的看向冬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敢不敢碰他,会不会把人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