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的吻上我的额头,带着炽热,从眼睛滑至鼻梁,最后抵达唇间,他的舌叩开我的齿,笨拙地缠绕在一起,我觉得自己的呼吸已停止,可是这次,我再没有推开他。
不知过了多久,新鲜空气重新涌入肺中,我将头埋在他颈窝,深呼吸几口气,第一次坦诚了自己的心意:“我是很喜欢你的,可是……大概还不够爱你。”
“不需要说你爱我,”飞坦再次吻住我的嘴,又微微松开,轻轻喘息道,“只需要说……你要我。”
再次出走
和禽兽上床请谨慎。
——摘自米若语录
体质问题、初哥上路等悲剧,具体过程不想再提及,我只觉得很不舒服,和拔指甲等不同,这种痛觉特别怪异难忍,于是在途中小声抱怨了一句:“我下身痛。”
可能我的声音太没激情太冷静,所以飞坦停下动作,回应:“马上就不痛了。”我以为他要像小言男主那样进行技术改良,没想到那该天杀的禽兽竟伸手在我腰间狠狠掐了下去。
我下身不痛了,我腰痛!
做了很久,完事过后,飞坦很满足地抹抹嘴(他咬了我好几口),习惯性缩去床脚睡了,我把毛毯抢过来,包着自己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漫天星斗,怅然地思考要不要来根事后烟。后来想想,我不会吸烟,而且最近的便利店在三公里外,于是作罢,只喝了一杯事后牛奶……
沐浴时照着镜子里没有变化的容颜,我开始研究到底是做过了就算女人,还是那层膜破了才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