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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藤真笑得如此邪恶,而其他人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如此清晰得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亲密,一时心中无限怅然,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说:“如果我不是出身永不被江湖人认同的的丰玉,如果不是因为我身怀让人退避三舍的毒术,也许有一天,我也能交到你们这样的朋友。”说到这里,难掩脸上黯然之色,一拱手,转身就要走。

流川忽然冷冷骂了一声:“白痴!”

南烈一怔,不知自己又说错什么。

然后身后传来藤真轻轻的的笑声:“果然是白痴,难道我们竟不是朋友吗?”

这一句声音并不见得多大,听在南烈耳中却直如惊雷震响一般,那一瞬胸中激起万丈惊涛,从来没有想到除了本门兄弟以外,还可以听得到别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没有回头,只因心口又酸又涩,眼中莫名地潮湿了,他一生纵横,无人不怕他毒术,可不想在人前丢脸地落泪。他沉声说:“我刚才和师弟来此的路上,发现左边山道上有人往上冲杀。当时大部份人都到这边来了,只有一小部份官兵在围堵那个人,那人武功不弱,官兵们又没有好的指挥在,未必堵得住他。据师弟说他好象也是翔阳的人,叫做长谷川。不知他那边的战斗结束没有。”南烈说完此话,即刻迈步离去。没有说的是本来岸本要出手制住长谷川,是被他阻止的。

这一去,昔日的无尽荣耀和权势都必将化为飞灰,再不复存,但他的心中却充满着无尽的快乐。

“难道我们竟不是朋友吗?”

有这样的一句话,此生何憾?

朋友!

今生何幸,能有这样的朋友。

听了南烈的话藤真和花形先是呆了一呆,然后不约而同地奔向左方的山道。阿牧自然也伴着他们一起,以恐有失。

樱木傻乎乎地也想跑,被流川一把拉住,狠狠瞪他一眼,这个白痴难道不明白,这时候最不应该乱跑的就是他这个超级伤患吗?

当即拉樱木坐下,细细为他每一处伤口上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