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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将黑色手提箱放在桌面,随后礼节周到地落于下座。

“刚才见你盯着那把刀看了这么久,还以为你对刀剑感兴趣,”这么说着,东堂组长的视线向下一滑,落在我的手上,露出了了然的表情,“看来你的确修行过剑道。”

闻言,我后知后觉地抬起自己手掌看了一眼——这的确是一只能用剑的手,不过我对修习剑道这种事情没有任何记忆。我又看了一眼那把残缺的太刀,询问道:“那是组长的佩刀么?”

“曾经是的,”组长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只不过和那个男人交过手之后,就再也用不了了。”

面对我略显疑惑的眼神,组长忽然问道:“你知道时雨苍燕流么?”

……有点耳熟。

但我记不起来了。不太清楚。我想了想,摇了摇头。

“时雨苍燕流是一门杀人的剑术,而和我交手的男人就是时雨苍燕流的继承人,”组长回忆了一下,紧接着摇了摇头,“不过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最后一次收到他的消息,是听说他跑到了一个小地方开了家寿司店,也不知道他的儿子有没有继承他的剑术。”

“那么精彩的剑术,要是不能传下去的话也未免太可惜了。”

说到这里,组长笑了几声,继续道:“抱歉,不相干的闲话似乎说得太多了。”

“……不,”我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慢慢地说,“我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