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玩带‘脱衣服’这个项目的。”杰森抗议。

“为什么?我们都已经看过你穿着小短裤躺在草地上了。”达米安淡定地说。

“一群男人在一起玩脱-衣扑克难道不奇怪吗?”杰森试图唤回他们的羞耻心。

“所以才叫‘惩罚游戏’。”康纳说。

“你想找几个女孩?”卡尔拿出手机,“三个打底,一百人以下我还是能约够的。”

“你是在意我的目光?别担心,我对你们的□□没什么感觉。”贝果夏挠挠脸颊。

杰森:“……”

我总是因为不够变态感到和你们不入.jpg

杰森很快只剩下一条短裤。

这也许就是他为什么不想玩扑克的原因。

意料之外的是,卡尔也也只剩下一条短裤和一件背心。

“看来我今□□服穿少了。”他笑笑,“我要出去换换空气。”

卡尔走出房间,只剩下贝果夏和康纳暗中联手,与杀红眼的达米安死死地纠缠。

卡尔靠在窗边,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

“给我一支。”杰森从窗口探出半个身体,并伸出右手。

卡尔没说类似“你居然也抽烟”这样的话,而是将烟盒里的烟抖出一支,递给杰森,然后掏出打火机。

“我看竞选已经有结果了。”杰森吐出一口烟,说,“只有韦恩发疯,才可能会让莫里亚蒂翻盘。”

“你觉得莫里亚蒂为什么会做那种蠢事?”卡尔点燃自己的烟,问。

杰森轻笑:“我可不关心莫里亚蒂的心理健康问题。”

“他不会那么蠢。”卡尔仿佛在自言自语,“所以,从小丑到莫里亚蒂,哥谭真的有股力量,在暗中制裁罪犯。”

“我母亲以前经常抽烟,”杰森看着徐徐上升的烟雾,突然说,“但总能被我父亲抓到,她一直不知道原因在哪。真的,原因或许不在无处不在的烟味,或者散落在缝隙里的烟灰,它在于你做过,你做过就会有痕迹。”

“……”

“你知道了?”卡尔冷静地问。

“蝙蝠侠告诉我了。”杰森说。

“你怎么说?”

“我告诉他别他妈管我怎么交朋友,我心里有数。”

“但其实你没有?”

“迟早。”杰森说,“在哥谭,每个人的过去都不难查,可能会有人藏得很好,但仍旧会暴-露——何况没加密的那种。”

卡尔没做声,只是抽着烟。

“我离家出走的时候,十七岁,”良久,他低声说,“我对犯罪和法律的界限很模糊,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