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被中也运回家的了,一路上都感觉轻飘飘的。
不像是被人抱着,反而更像是…悬浮在空中?
我有点发笑,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才下意识的滚到中也怀里。
他有些无奈的揉揉我的头发,我懒得睁眼睛,很快就沉沉入睡了。
那天参加过宴会之后,我没有再见到宫本学姐。
这让本来犹犹豫豫,不知道如何面对实验室同学的我,稍微松了口气。
然后没过一周,报纸上就刊登了宫本家犯下巨额“贪污罪”的新闻。
明明也算是横滨境内有名的企业了,还是以前所未有的态度分崩离析,听说宫本先生在进监狱之前畏罪自杀了。
这是我接触到的,二十多年的生命来,头一个大案子。
不过还是距离我很遥远,只是宫本学姐的消失有些感触。
我当然不会同情她,她那种大财阀的千金小姐,应该也不需要我的同情。
生活平静且忙碌,这种情况下,我又一次看见太宰先生。
“敦——走慢一点啊。”
太宰先生旁若无人的嚷嚷,“我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敦好无情啊。”
白头发,穿着背带裤的男孩子走的飞快,闻言才放缓脚步。
他们这样的组合在校园里很少见,周围也有人暗地的在看。
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因为太宰先生太耀眼了。我很难形容太宰先生,他有一种我不熟悉的气场。
我想了想,还是主动打招呼:“太宰先生,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