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冷艳只有一声长叹,颇为不屑的看了一眼曹槊,“无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明白了,你在说谁呢?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德不配位……”
“我又没说你,你着什么急?”关冷艳也只是撇了曹槊一眼,心想果然多疑,我说你了吗?我指名带姓了吗?你把什么说法都往自己头上扣,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我说的是李家这家人无德。”
关冷艳还没接着往下说,曹槊冷笑了一声,心想果然还是关冷艳,要是一年当中没跟自己斗两回嘴,今年就不算完。
“怎么?刘皇叔他祖上就有德了,远的不说,单说刘邦刘秀,都是什么好人吗?你去打听打听,从古到今哪朝的皇后为了保住储君位置对着大臣下跪的,这事儿就发生在刘邦时,要不是他流氓至极,对不起原配母子,能逼的吕氏下跪吗?”
吕后没有子嗣留下来,后来的文帝和武帝都并非是吕后的血脉,所以刘家的人对于吕氏其实骨子里面并没有那么尊敬。甚至背地里曾经埋怨过这么一个女人在家里面掀起的波澜,差一点让江山改了姓氏。
而曹槊嘴中的刘大耳,跟他祖宗似乎是一个德行,那就是从来不把老婆看在眼中。
不知道是不是讹传,反正刘皇叔曾经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个时候曹槊当然要把这些话拿出来刺一刺关冷艳。
关冷艳知道在这个时候跟满身斗志的曹槊别讲这个,要讲这个真的说不过人家,人家不管说过说不过,最后总要倒打一耙死缠烂打。
“你别跟我讲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有这精力,还不如想想你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要是你,这个时候麻溜的把那些小官员家的女郎画像拿过来,让皇帝选一个。”
曹槊这个时候长叹一声,有的时候向她心如磐石,有的时候又柔软的不像话,像这个时候曹槊就不想促成一对怨偶,不想让李元霸为了家里面的事情傻乎乎的被别人牵着鼻子当成提线木偶在外边奔走,也不想让一个妙龄少女嫁给别人眼中的大傻瓜。
“这事我还要再想想,我一定要找一个元霸喜欢的,又对元霸好的。”
“这事儿难着呢,你要努力啊。”关冷艳说这话的时候十分没有诚心,甚至还带了一点幸灾乐祸,曹槊就不想让关冷艳如此轻松,立即站起来,本来想着这个时候没人,两个人打一架也行,但是想到曹进的年纪也不小了,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