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念想起那个在城门口看见过的身影,怅然的笑了笑,“……世事无常。有些人……不见的时候是恨,又见了的时候才发现……许是没……有时候该恨的不是那个人,而是……”
而是什么,她没再往下说,“你看,我这都跟你说的是什么?姑姑还没问,你一个人在家,闷不闷……在家都做什么消遣……”
说的放松了,斗篷的帽子在风中掉了下去她也没察觉。
英姐儿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林雨桐那边要走了,英姐儿就赶紧告辞:“要是叫爹爹知道我在打搅姑姑,定是要把我捉回家去的,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呀。”
“你爹就是太小心。”许时念摸着英姐儿的脸颊,“记得常来看看姑姑。”
英姐儿笑着应着,告辞下去了。
许时念这才察觉,她的斗篷帽早就掉了。
英姐儿回来就跟林雨桐一辆车猫着,路上说说笑笑的。到了家下车了,林雨桐朝后看了一眼,这跟着的下人仆妇怪忙乱的,只英姐儿身边的丫头像是少了一个。
林雨桐就问:“带了几个人出门?”
“八个,还有一个我叫她给我二叔送信去了。姑姑想我二叔了。”英姐儿这么说。
哦!
许时思确实是被小丫头传话了,他还给了赏银叫走了。可这个小丫头走后,门上却来了个不速之客求见,此人是一戏班的班头,说是教坊司的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