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一副哭相:“四哥,我赶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的。”连哭音都带上了。

外面的吴书来心里敬佩,这就是和亲王了。什么时候进什么时候退,什么时候该以什么身份跟万岁爷说话,他拿捏的特别好。

乾隆指了指椅子,“坐吧,瞧你那出息。这妇人身上古怪?”

“何止是古怪?”弘昼的声音又低哑了下来,将怎么收到的牌子,看到这女人时候的感觉,到最后牌子莫名失踪的事都说了,“臣弟不是邋遢的人,轻重一直都分的清的。这么蹊跷的东西,臣弟怎么敢随意的处置,必然是真的放好的……可最后就是不见了。”

乾隆却不觉得如何,“手段高明的贼偷,从你身上摸走件东西,难吗?”

“有本事的贼偷谁藏永璜那府里?”他几乎脱口而出了这句话。

言下之意,那么一个失了圣心的大阿哥,有什么值得人潜藏的。

乾隆气道:“你要变相的为他那孽障说话。若不是他对嫡母全无半点敬爱之心……”

弘昼心说,你还有脸说你儿子,我这会子说的不也是咱的嫡母吗?

他低头讷讷的不说话,乾隆终于打住了,“就这事啊?必是那些反贼耍的手段。看来京师得好好的查查了。”说着就往书案边去,“朕这就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