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蓓奇,不要再使用预知的能力了。”他的声音有些苦涩。
贝蓓奇停住的脚步,缓慢的回头,平静的脸上懒得露出了一丝讥讽。
“一直以来,难道不是你让我使用预知的吗?”
轰的一声,尔白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了一般,一直等贝蓓奇离开他都没有办法回过神。
与贝蓓奇共同离去时,一向沉默的临摹难得开口了。
“贝蓓奇小姐,你不应该这样刺激老大的,这样对你来说并无好处。”临摹一直用着圆,书房内的对话他自然也知道。
近些年,贝蓓奇小姐与老大的关系越来越紧张,老大明明是在乎贝蓓奇小姐的,可是老大强势惯了,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让步,而贝蓓奇小姐……更是如此,老大给的她接着,老大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却不愿给予一丝丝的温柔。
“也没几年好活的了,我为什么还得委屈自己?”贝蓓奇的声音很淡。
“……”
临摹住嘴了,他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贝蓓奇居的屋子,临摹看着床上的女人皱了一下眉。
“她能活吗?”注意到他的反应,贝蓓奇没有问其他的,只是想要知道花凉还能不能活着。
“她伤的很重,但不至死,但是近几年可能得吃些苦头了。”临摹用念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是一点点的意识都没了。
“哦,只要不死就好。”确定她不会死,贝蓓奇对于临摹口中的苦头并不感兴趣。
花凉是流星街的人,只要不致命,什么样的苦头会受不了呢。
皮外伤都是小问题,较为严重的是她受伤的内脏,用了三天左右的时间暂且保住了对方的一条性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念有些透支了。
第40章
花凉缓缓的睁开双眸,抬起手有些出神的望着。
“醒了。”一直坐在旁边的贝蓓奇听见动静看了过去,见她神色漠然叹了口气。
“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嗯?”
贝蓓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弓着腰身看她。
“如果不是当初在你身上留了念能力,现在你会如何?”贝蓓奇的声音有些冷,她根本不敢想象后果。
“不知道啊。”花凉笑了笑,感觉到身体时不时传来的疼痛,眉心微蹙。
……
似乎被她这般不在乎的态度给气到,贝蓓奇简直就不想再跟花凉交谈下去,只是想起临摹走前交代的话,贝蓓奇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