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拿帕子拭了眼,慢慢儿点了点头。自此便开始收拾行囊,将各色物品先行打点,却也无心再去做悲春伤秋之叹。
不觉又是几日匆匆而过,这日贾琅正于书房中执笔练字,忽见房中一阵白烟缥缈而起,却是一下子便将头埋在了他颈窝处的水溶。青年的眉眼都舒展开来,在他白皙的颈部蹭了又蹭,欣喜道:“阿柒,可有想我?”
然而怀中之人丝毫不与他留情面。
“不曾,一点也不曾。”
这般干脆利落倒让水溶诧异起来,这才将怀中的人放开,低头凝视着他黑白分明的眼,柔声问;“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贾琅鼓着脸看他。
这人,已经好几日未来找过自己了!
更关键的问题是,他听闻,这人与那所谓的刘小姐已经在太后的主持下见了好几面
“你那未婚妻呢?”他冷着脸问,全然掩饰不住句中满满的酸涩之味。
水溶颇为无辜地眨眨眼:“甚么未婚妻?”
【要本座提醒你一下么,便是那太后千方百计想要塞与你的侄女呀~】
【那女子在凡间,倒也算是个出类拔萃的。】
贾琅觉着口中的酸味愈发浓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