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龌龊之事,竟在本座的寺庙中么?真真是脏了本座的眼!】因而二话不说便要捋袖子下去揍人,【你们且等着,不让他们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本座便不是观世音!】

却见那正悠闲坐于黄花梨木太师椅上的男子嗤笑了声,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瞥过来一眼:“此时却知道处置了,之前做什么去了?”

观世音登时怒了。

【阎王,这世间又无人供奉你,你自然不知道——本座的寺庙,少说也有千百座,哪里能个个都详查?】

纵使本座是神仙不会死,也会累个半死的好吧!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贾琅缓缓道,“倒不是惩罚那些人难,只是如何护的那些无辜女子周全,实在令人为难。”他左思右想,终究还是轻叹了一声,似乎无论怎样,都无法保得她们平安无事。

尤其是如苏清这般待字闺中的女孩子,若是这般没了清白,待到洞房花烛夜之时可怎么解释才好?

水溶见他面露踌躇不决之色,不由得伸手,在他那如水般顺滑的长发上摩挲了好几下。

“阿柒也莫要着急,”他低声道,“这事,总归是会有办法的。”

水溶赶走了无所事事大爷状的阎王,又赶走了一脸八卦的黑白二人,在低头沉思不语的贾琅身边儿殷勤地茶水伺候,颇有些红袖添香贤妻良母的范儿。惹得天上一众神仙啧啧感叹。

【本座可从未见过那位如此殷勤小心伺候的模样,真真是此一时彼一时,焉能想到他也有今日?】

【却看的本座心甚悦,也好煞煞他的威风,好事,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