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被噎的说不出话,一下子生出了些闷气来,气呼呼扭过身去,不与贾琅再多言语了。

然而此时生气归生气,到了夜深人静之时,他还是嗖嗖地爬上了贾小琅的床,抱着他家的阿柒委屈地瘪嘴:阿柒都向着那个混蛋,不向着他了!

简直不能更悲哀。

也因此,新鲜出炉的护国公杜大人今日,从起床起便觉得诸事不顺。侍女打来的洗脸的温水中莫名其妙多出了几条虫子,只是上个朝,这马车却硬生生被一根不知从何而来的圆木堵住了道路,一直到了早朝结束,这路还未疏通。

“老爷,这,这实在是走不过去呀!”马车夫扎着手,几乎要哭出声来,眼巴巴地看向自家主子,“要不,老爷,您坐别的大人家的马车去?”这走路定然是行不通的,杜明的宅子本就在东郊,待走到皇宫,早朝也该结束了。

然而就是这般诡异,这日,他们一辆过路的马车也未曾见着。反而有一只通体雪白的鹿、一只异色瞳的白猫和一只生的巨大的白虎一个接一个来了,绕着他们走了两圈,又慢悠悠地走开了。

马车夫被吓得双股战战,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地屏着自己的呼吸等着这群诡异的动物走开。

一直等啊一直等,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马车,护国公定睛一看,就发现里面探出来了个熟悉的头颅,是他交好的一个大人。那大人乐呵呵道:“护国公,您老为何仍在此处啊?今日朝上,女皇还问及你为何没来呢!”

“那你这是?”

“我这是回府啊!”这个官员眨眨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