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深挑了下眉,轻笑了一声:“已经很少有人敢这样挑衅我了,叶导,你难道不害怕吗?”

叶若笙回过头来,只感觉一言难尽。思忖了片刻,叶若笙只能够委婉地说道:“鹿先生,我国有一套完整的刑法。”

鹿灵在一边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鹿深也是一愣,他一时间没有明白叶若笙想要表达什么,等他想明白了之后,叶若笙却已经拉着鹿灵溜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鹿深沉默了片刻,反而愉悦地笑了,“女人,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

“走吧。”

阮清清乖巧地应下,在鹿深没有看见的地方,阮清清快速地回头看了一眼叶若笙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就能活得这么自在,而自己则需要为了生活去讨好一个老男人?

不公平,这一点也不公平!

——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叔叔会变成这个样子。”

包厢外面,鹿灵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泪水冲刷着眼线在脸颊上滑落,看起来又滑稽又可怜。

不过鹿灵并没有这个自觉,她还在哭泣着:“明明小时候叔叔对我挺好的!现在就像个憨批!不信我反而去信阮清清!”

叶若笙毫无同情心地补刀:“你就没有想过,是你平时表现的太跋扈了,你叔叔才会不相信你去相信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