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略微出汗了,我舔掉了太阳穴上渗出的汗珠。
“快点。”他近乎渴求地跟我说,喘着气。
这时我想到了准备工作。
“你有多久没这么干了?”我有些担心地瞥了一眼他伸直的右手臂,“我是说,让另个男人侵入你?”
“不记得了。”他稍稍皱起眉,“我确实——不怎么习惯在下面。”
“那我们就需要防护。”我是医生,没有谁比我更了解防护措施的重要性,尤其当你想呵护好下面那个人的时候。
我想一定是现在的状况让福尔摩斯的思考速度也变慢了。他大约是愣了好几秒钟,才开口,依然混合着喘息。
“镜子下面的柜子里会有你要找的东西。”
我暂时松开了他的下体,跳起来去翻柜子。他则无力地仰面躺在床上。我在柜子里翻出了很多古怪的东西,甚至有浓盐酸,一瓶胶水和本生灯。最后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一瓶甘油。
“我真为你的收藏感到惊讶。”我回到床上。
而他躺在那儿,好像乖乖地等着让我干。他看了我手中之物一眼,漫不经心地说:“让你惊讶的还多着呢。”
接着他的行为把我吓了一跳,我收回刚才的话。“乖”这个词永远不适合歇洛克.福尔摩斯。正当我坐着打开瓶盖的时候,他起身,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吞下了我的前端。我差点把甘油撒了一地。
“嘿。”可是我只能说完这一个词,剩下的只有喘息和呻吟。
他那灵活的舌头,就像之前卷起我的舌头时一样,此时自在地缠绕在我的下体上。一阵接着一阵的愉悦在我的喉咙里翻滚,从我嘴里,通过呻吟释放出来,而我的整个身体都为他颤抖。我想要这一刻能多持续一会儿,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毕竟正事还没干。我伸出手向下摸,摸到了他的头发,然后,很幸运地——上帝眷顾我——我摸到了他的下体。那一瞬间,他退开,再次躺在床上呜咽起来。
“略施小惩。”我笑道。
“你不必这样,”他说,“我会估计好你的能力的。”
幸好我手中的甘油没撒掉,多亏了我的军队训练。我让手指沾满了甘油,然后把瓶子放在床头柜上。我爬到他身上,亲吻他的脖子,我最喜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