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成玉离开侯府之前,曾给宋欢留下了东西。
裴砚垂眸,拿起被宋欢斟满的酒杯把玩,“这般说来,若是此次本侯执意要娘子回京,娘子是要向秦庄主告状了?”
宋欢:“……”又叫娘子了。
每次这厮唤她娘子,话里必定有坑等着她。
宋欢余光在被裴砚拿着的酒杯上停了片刻,片刻后她撩起眼皮,抿唇笑道:“夫君莫要玩笑,如此小事若向秦伯伯写信告状,只怕秦伯伯会笑话我罢?”
原来这是只小狐狸。
裴砚把玩酒杯的手微顿,而后放下了酒杯,拿起酒壶为宋欢倒了一杯酒。
宋欢:“……”有些紧张,大佬竟然都给她倒酒了…到底准备了多大的坑等着她啊!
裴砚道:“这些年秦家的产业都是秦家的几位老掌柜在打理,秦庄主已鲜少露面。即便是偶尔露面,亦是来无影去无踪,外人很难见到秦庄主。甚至有人曾出过一道悬赏令,若是谁能找到秦庄主,赏huáng金千两,娘子可知此事?”
什么意思?
用huáng金千两来诱惑她说出秦伯伯的地址?
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一穷二白的她了!
况且能联络到秦伯伯是宋欢在裴砚这厮面前唯一的底牌。
既然是底牌,她怎么可能因为这厮几句话一点口头利益就翻底牌?
宋欢略一沉吟,道:“此事…倒是不知。”
“不知也无妨。”裴砚轻轻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甚至有几分威胁的意味,他开口道:“那娘子可明白秦庄主将能他的踪迹透露于你的用意?”
宋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