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客气了。”

少年进屋让他坐好,给他拆开裹腹的纱布,又上好了药,全程像对心爱的宝物一般,仔仔细细、无微不至,还时不时问沈愿疼不疼。

沈愿频频摇头。

在现代时经常参加比赛,他身上动不动就挂点儿彩。这点伤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

看着他那仔细的包扎,动作潇洒娴熟,绝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手艺,沈愿好奇问道:“不知公子名讳为何?怎得jīng通如此jīng湛的医术?”

在沈愿的印象里,全然不知书中还有这么一位医学天才般的人物。

少年抬眼看了一下他,又笑着垂下了首:“在下姓司,单名一个‘祺’字,如今一十有六,是太……是少爷身边的医士。”

司祺包扎好了伤口,站起了身:“如今正值夏日,烈日炎炎,伤口本就不愿好,公子切不可再像今日这般莽撞,否则伤口再撕裂,不仅很难痊愈,还会在公子白洁的肌肤上留下难看的疤痕。”

司祺垂首作揖:“公子倘若无事,在下这便替公子煎药去了。”

沈愿点了点头,到口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见那叫做司祺的少年拿起药箱,一阵风似地刮了出去。

沈愿一阵无语:“这一个两个的都什么毛病啊?我是瘟神吗?”

“这货倒好,连门都不关。”

沈愿看着那还未阖上的门,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起身走到门边,刚想阖上门,便见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水的穿着huáng色侍衣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