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演戏?孤为何不知?爱妃难道是说方才?”

沈愿磨牙,静静的看着他装bī。

“孤方才所讲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沈愿仍旧磨牙。

“孤只是怕爱妃像先前那般觉得自己出身卑贱,配不上孤,才未提及此事。顺水推舟编造了一个门当户对的谎言,这是孤的错,爱妃若要责怪,孤便听从爱妃发落。”

沈愿的牙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忽然脑中白光一闪:“敢问太子殿下平日打斗用的是什么兵器?”

魏殊一愣:“爱妃此言何意?”

“我猜太子爷定是练剑的吧?”沈愿不答反问。

魏殊起初还略有怔愣,随后面容一喜:“爱妃为何会知晓?可是恢复记忆了?”

“自然得知。”沈愿粲然一笑,“太子爷的贱术练得炉火纯青,方才便在妾身面前展示过了,又岂能不知?”

“哦?”

魏殊面带困惑,还未继续提问,便听沈愿接着道:“不过,妾身想问问太子爷,为何天下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