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祺见状心里一急,脱口而出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难道是想故伎重施吗?”

慕晗迈起步的脚一顿,转而想到什么,露出了一抹苦笑:“在你心里我就那般不堪?也罢,随你怎么想,你大可把旧日之事传播出去,我不在乎。”

说罢,人渐渐走远了。

血液顺着他行过之处蜿蜒出一地凄凉之色。

他的背影极其落寞,走到远处肩膀开始耸动,显然是哭了。

司祺还想追去,却默默地顿住了步子。

适才听到那些话,司祺心中是极其矛盾的。

一面他是一只炸了毛的刺猬,想通过刺伤对方,从而达到让他吐露心声的目的。

一面他又想冲动一回,想辩解,想关心他受的伤,想说一句软话,可那些话出了口,就变了个味道。

若是还能回到年少时,那该多好。

那时的他不会顾及这么多,想做就做,敢爱敢恨。

*

半晌后,太子府书房内室。

已被累趴的沈愿把头贴在魏殊怀里,闭着眼睛缓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