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甄父质问道:“好端端的,铺子里的生意怎么少了那么多?”
“唉,老爷不知道。”管事叹气道:“金家在附近也开了一家绸缎铺,把生意都抢走了。”
甄父一愣:“金家?金家什么时候也做绸缎生意了?”
“就是在老爷病倒了以后,老爷病重,怕气着老爷,我们也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老爷。”管事说:“金家不但开了个家绸缎铺,卖的也是和我们铺子一样的货,非但如此,价钱还低了一成,这才拉走了不少客人。我们不敢和老爷说,可也想尽了办法,才保住了剩下七成的生意。”
“你们也降价了?”
管事犹豫了一下,才说:“若是再降下价格,这就更没多少利润了……”
甄父面色才稍缓了一些,可仍然不好看。
金家故意开了一家绸缎铺,还特地压下价格,能抱住原先七成的利润,管事们已经费了很大的力气,他也没有再责骂他们的理由。说到底,还是应该怪他,若不是他病重,金家也不会忽然出手,金家打的主意,不就是想要趁他重病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趁机吞了甄家?
看到甄好和裴慎,甄父也面露愧色。
他一去,却是给两人留下一堆烂摊子,那些是豺láng虎豹,只等着他一去了,就要扑上来在甄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甄父微微想了想,又朝裴慎看去:“照你看,金家这样子,有没有什么应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