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这样吧。”贺正鹏也拿不准,眼含忧愁的望向议事厅的门口。
贺岩把夏星希安置的主宅后,夏星希缠着他又玩又闹,娇气地缠着他,把贺岩撩的火烧火燎的,还去洗了个冷水澡。等贺岩到议事厅的时候,贺欣欣和贺正鹏和已经等了将近两个小时,站的腿都酸了,也不敢坐下。
贺岩裹挟着一阵寒气走进了议事厅。
虽然现在天气还很暖和,但是贺岩面无表情的俊脸和周身的寒气依然冻得贺正鹏和贺欣欣一阵颤抖。
“贺先生,您来啦。”贺正鹏谄媚的笑着走向贺岩。
论辈分,贺岩应该叫贺正鹏一声叔父,但是贺正鹏可当不起这个称呼。
当时,贺岩和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斗得昏天黑地,夺权的狠戾手段吓坏了所有贺家人。贺岩当时才二十来岁出头,掌权贺氏的这几年,更是几乎剥夺了旁系所有权利。所以贺岩在贺家的积威慎重,说一不二。
贺家现在是贺岩的一言堂,而贺正鹏自己只是依附于贺家的一个小蚂蚁,靠着贺家的房子和年终分红过活,哪里敢倚老卖老,称自己是贺岩的长辈,让他反过来管贺岩叫爷爷他都不敢说什么。
“贺岩哥哥。”贺欣欣仰着头,眼中含着盈盈泪光,楚楚可怜的要去拉贺岩的手。
贺岩厌恶地皱眉,一手甩开了贺欣欣,走到议事厅的主位上居高临下地坐下。
贺岩坐下了,贺正鹏和贺欣欣可不敢坐。
“贺先生。”贺正鹏讨好的笑着说道:“欣欣她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贺岩没有回答,目光沉沉的看着贺欣欣,把贺欣欣看的浑身发冷,才开口道:“你给星希喝了什么?”
“......失’身酒。”贺欣欣小声嗫嚅道。
贺岩听到这个酒的名字,怒火暴起,在胸中翻腾,险些压抑不住自己当场暴起。
他不知道失’身酒是什么,但是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还好,还好是自己提前发现了夏星希的异常,把她带回了房间。
要是他的小茉莉要是被别人捡到......贺岩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座椅的扶手,青筋暴起,险些把木头扶手捏碎。
他用尽全部自制才按捺住心底的怒气。
要是被别人捡到,后果不堪设想。
贺正鹏听到这个酒的名字,也吓了一跳,他还以为就是普通的酒,没想到居然是有一个这么恶毒的名字。
“你为什么要给人家夏小姐喝这个酒啊?”贺正鹏连忙问道。
“我就是想要那个小贱人出丑,让贺岩哥哥看清她的真面目,不要让贺岩哥哥被骗了。”贺欣欣抽噎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