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看了眼霍云，又瞧了眼他坐着的轮椅，正打量间，霍晏突然敲了敲她的小脑袋，轻笑道：“看什么，叫大哥！”

闻言，霍云眼睫微动，有那么片刻魔怔，还真想听她叫一声大哥。

苏瑶抬眼去看霍晏，撇了撇唇，不叫。

霍晏失笑，瞥了眼苏瑶，嘴角带着些许宠溺道：“大哥勿怪，这小东西倔得很！”

霍云回神，见霍晏神色，皱了皱眉，推动轮椅转身出去，一边道：“你跟我出来。”

霍晏顿了顿，低头摸了摸苏瑶小脸，轻声道：“乖乖在这儿等我，要是无聊就进去看会儿书！”

苏瑶轻哼一声，拨开他的手。

霍晏也不生气，理了理衣袖，跟着出了门去。

长亭里，霍云背对着霍晏，听到他来了的脚步声才转过来，神色严肃道：“认真的？”

霍晏神色坦然：“当然。”

霍云瞥了眼尚未关上的藏书阁门，又问：“何门何护，调查清楚了吗？”

霍晏顿了顿道：“她是千机阁的人。”

霍云蹙眉：“顾知薇？”

“她本是顾知薇派去秦铮身边的人。”霍晏笑了笑，眉眼间透着些许邪肆，“不过被我半道抢了来！”

闻言，霍云眉头蹙得更紧，开头嗓音更加严厉，“大业未成，阿渊，这不是你现在该做的事！”

霍晏神色一正，低声道：“大哥，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