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肉立马有了,说要吃饱现在粮食解决了,连吃饭在哪儿吃的问题都解决了,等这两天救济粮送过来,他们家空置了好久的米缸什么的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秦于礼觉得这两天他娘看着他闺女眼神怪怪的,以往也是同样疼爱宠溺,现在怎么多了几分奇怪的感觉?
像是……感激?
陈秋花一巴掌拍开儿子,“去去去,一边儿去,努力干活拿公分,现在分粮食回家自己煮饭,你以后可不能再偷懒不干活了,勤快点多挣点粮食回来给咱囡囡吃。”
秦于礼:“……”
这两件事在大槐村里欢呼了好一阵子,整个生产队的士气重新回来了,有的老人甚至晚上不敢闭上眼睛睡觉,生怕一醒来发现这是做梦。
咋有这么好的事呢?公粮都收走了,领导还愿意给咱申请补贴申请救济粮食,一般而言,这种救济粮都会紧着严重困难的地区以及城里。
像他们这样的,说困难还不够别人困难,又不是城里这种没地儿的,两个不沾边,要申请救济粮下来难度很大。
可领导还是给解决了!
社员们做梦都念着县里领导好,念着社会主义好,国家好。
两天后,一则由县城宣传部写的图文并茂的新闻稿子投递到了各大报社,以及发到了内部宣传党报上。
这则稿子里有三个主人公,是一家人,普普通通贫农家庭,老太太五六十岁了,在照片里穿得一身破破烂烂的用来干活的旧衣服,生得高但很瘦,面黄肌瘦,笑得豁了口的牙齿都露了出来,很是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