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西施抹着眼角,凄凄惨惨道:“大人,前些日子季唯出来摆摊,我因素日受他欺辱,心中有气,就多说了几句。谁知惹怒了他,竟当街辱我,还口出污言,调戏民女!民女为保全名声,只得委曲求全,后来与庆哥说起此事,庆哥要替民女出头,这才有了后来的事。大人,民女名节受辱,若是季唯不受罚,民女唯有……唯有一死保全名节了!”

“够了!公堂之上,哭哭啼啼像什么话!”陆展鸿脸色更沉,看向季唯的目光也不善的很,“季唯,你还有何话要说?”

季唯从容一笑,不紧不慢道:“求大人允许小民问陈氏几句话。”

“可!”

“小民想问陈氏与刘庆到底是何关系?因何有事,就请刘庆为其出头?”

这话正戳中包子西施心中隐秘,当即就慌了,支支吾吾着不敢回答。

陆展鸿再次重复季唯所问,并要求她速速回答,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张口道:“民女与庆哥……民女将他视作兄长,对!兄长!”

包子西施心中暂定,抬头看向陆展鸿。但接触到他凌厉的目光,心中一慌,忍不住低头。

季唯又问:“那若是兄长,你一人独居,父母双亡,刘庆为何频繁出入你家,并且一去就是数个时辰?你口口声声说名节,岂不知此举败坏名节?”

“我……”包子西施被季唯问的哑口无言,下意识把目光看向林青。

昨夜他一句一句教导她,可却从未跟她说过这些问题该如何作答。

可惜林青背对着她,又哪里能看到。就算能看到,在陆展鸿眼皮子底下,也没法给她提示。

包子西施眼泪忍不住的掉下来,她伸手抹去,哽咽道:“大人,难道刘大哥看我无父无母孤女一个,多加照拂也是错了吗?”

“可是我仍在青龙帮中时,常听刘庆说起,他在西街有一外室,十分年轻貌美。怕家中娘子吃醋,不敢声张。”季唯语调一直不高,但到此时却突然一变,扬声问道:“包子西施,你不正是西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