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吃的时候应该还吃着止泻药吧?”黄爷爷明显有了猜测。

“应该是。”陆文茵那两天的确还吃着药。

上次她腹泻太过严重,黄医生给她拿的药不少。

左静听陆文茵说的不怎么确定,以为她忘记了,帮忙补充。“她那时候的确还吃着药!”

“你的确对这种吃食过敏!以后别沾。”黄爷爷嘱咐着陆文茵。“上次你没事,是止泻药的作用。我家那小子医术不算好,店里的药却是不错。”

黄爷爷对此并不避讳,村里人也都知道黄医生的水平。谁有个小毛病找黄医生看,若是觉得严重会直接去大医院。

这并不是他们对村民不负责,而是医疗资源太过紧张。黄医生这样医术的人,别的村也难找。别的村能有个赤脚医生就已经幸运,黄医生这样的医术他们求都求不来。

黄爷爷他在别的地方任职,只有黄奶奶赶集的时候才会跟过来吃晚饭,基本不在这边坐诊,秦家村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黄爷爷的存在。

陆文茵是少数的知情者之一。黄奶奶和祈愿人交谈的时候,曾提到过黄爷爷。

“以后我会注意。”陆文茵并不意外黄爷爷的说辞。

黄爷爷检查出的结果,是陆文茵想让他知道的。

这具身体对果干的过敏程度,比黄爷爷看到的更加严重,吃着止泻药也不可能减缓腹泻。陆文茵上次能安然度过,还是靠着她那手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