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嬷嬷身体抖了抖,艰难地说出:“是御前宫女丹碧。”
“砰”的一声,景平帝将手里的茶碗狠狠地掼在地上。
徐皇后吓的朝景平帝跪了下来,“皇上息怒,您的身体不能动怒,请保重龙体啊。”
景平帝冷笑一声,横眉怒目:“息怒?如何息怒?偷人都偷到御前来了,那么是不是以后朕的后宫也能被他染指啊!来人,将贤王和那贱人拖上来。”
太后手里的佛珠转动的更快了。
后宫的女人,不管是嫔妃还是宫女都是皇帝的女人,更别说御前的宫女了。丹碧伺候皇上多年又是司寝的宫女,说不定早被皇上临幸过。
太后知道,景平帝现在因为身体不好,临幸后妃都需要丹药助兴,他内心敏感多疑。贤王酒后失德,是犯这位的大忌。
贤王被带上来时已经酒醒了大半,可身体还是发虚无力,被羽林卫松开后,便颓倒在地上,他看着怒不可遏的景平帝,哭喊道:“皇上,臣弟冤枉啊,臣弟喝多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皇上,臣弟一定是被陷害的啊,臣弟便是有时个胆子也不敢再宫中乱来……”
贤王边求饶便暗暗观察周围,他看到皇后也在场,心道不妙,看来他的计划出了大纰漏了。
被一起带上来的丹碧也哭着喊着求皇上恕罪,喊着冤枉。
贤王听着她的声音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贱婢。
跟着过来的贤王妃也缓了过来,现在不是追究贤王幸了女人,而是要怎么保全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