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咳。
“嗯,我想你现在只是有点虚弱。”骆珍花安慰道,“也许你不该再晒太阳了……沈畔,你可以下水待一会儿——我是说,既然你那个已经结束了。”
沈畔低头看看自己。一件只暴露锁骨和大腿的薄荷色连体泳衣,款式类似于小学生练习游泳的学生服。为了进一步遮挡,她泳衣外面还套了一件略显宽大的透明防晒外套,这件外套恰好遮住了她能露出的全部区域。毫无疑问,这是某人听闻她要去海滩玩耍时,摆着“好想弄死那个骆谁谁哦”的臭脸,强制替她套上的。
哦,严格意义来说,某人没有摆臭脸,他的微笑温柔极了,但沈畔就是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这串信息。
哎,反正自己也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外套还挺舒服的,这点随他好了。
完成婚姻生活中第一千零一次“乖乖听话”后,盼盼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然后来到海滩赴约——这么不想我下海,你陪我一起来就不行嘛。
“霍准不喜欢我下水游泳。”想到这里,一向老实的盼盼有些赌气的甩锅给丈夫——其实是她不会游泳,“我不能下水。”
“偶然你也要给自己放松放松嘛。”骆珍花快睡着了,正说着自己潜意识里的大实话,“他只是你的丈夫,又不是你的监护人……”
监护人?重点完全抓错的盼盼又想起霍准早上打来的电话,不禁更加气闷:监护人就应该陪在我身边不离开才对嘛!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工作!还有写不完的报告!结束不完的会议!会议!
↑完全不在意对方过剩的控制欲,反而极适应的将自己代入了被监护人的角色。
难得买了一件新泳衣,还想穿给他看呢。……哼,反正那家伙的夸奖也是千篇一律,什么“漂亮”“可爱”“很适合你”——其实她想听别的夸奖啊,好比,咳,性感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