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畔喃喃:“你怎么,不,你……你知道她说了什么?”
“不是我知道她说了什么。”霍准露出温柔的微笑,这个笑容一如既往地充满着阳光,温暖,善解人意,“是我知道,她大概会对你说什么谎。”
“赵局长她,说谎?”
在沈畔的内心深处,霍准一向是可靠的,可信任的,可依赖的,遇到危险后第一时间求助的对象。
就像三年来每一次不解于同事之间交流的潜台词,上司看向某个文件的眼神时,沈畔会第一时间将所有事告诉霍准,然后搬把小板凳,静静的听他分析。
所以她被霍准带走节奏太容易了。
“姑且不提相遇的那部分。”霍准说,“是的,我九岁在禁外国会遇见了赵局长,她当时还是个小警员。这点是真实的。”
“但是,盼盼,你怎么会相信,九岁的我,会通过假装哭泣哄骗一个二十岁的经验丰富的警员,从而闯入戒备森严的警察局呢?”
沈畔皱眉:“但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霍准摇摇头,“也许有点不可思议,但联系那个所谓的‘故事背景’就可以解释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