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铐……我明明把你拷在床柱上了……”
湿热的触感在耳后蜻蜓点水般带过,然后沿着颈动脉轻轻下滑。她猜那大概只是对方并没有触碰到自己时的吹气而已,嗯,只是个恶劣的玩笑,放轻松,沈畔,不要这么没出息!
“盼盼,你刚刚准备给我套项圈时……”项圈这两个字是用加重语气读出来的,从后背被圈住的盼盼切实感受到霍准的嘴唇——他到底是贴着自己的颈侧说话,还是贴着此时正疯狂跳动的心脏?那和双腿也没关系啊,怎么一阵发软呢?
“……解开了它。”
盼盼僵硬极了,脑子里语言区域的反应有点迟钝,只能机械的重复道:“解开了它?”
“因为要在脖子上绑狗牌,我需要低头呀。”霍准说,“一直被拷在床上的话,你怎么拴我?”
盼盼继续重复:“拴你?”
霍准发出低笑。被手铐圈住的妻子觉得下一秒就会失去直立动物的基本能力,但无论是倒在地上还是往后倒在霍准身上都会导致盼盼绝不敢想象的后果——尤其是后者。
霍准轻声说:“我饿了。”
盼盼觉得自己顶不住了。
她在假装反抗后就范与丝毫不反抗之间犹豫了片刻,觉得以霍准的武力值和智力值自己最好选择后者。
下一秒,某人零距离的桎梏松开,双腿发软且准备向后倒的盼盼,直接“啪叽”坐在地上。玄关有地毯,所以她屁股没摔疼,就是有点懵。
霍准提走了沈畔攥在手中的外卖袋,潇洒转身,笑眯眯的走向餐桌:“我饿死了,吃酸辣粉去。”
女人都是擅长迁怒的物种。所以,尽管盼盼心里策划着“我要把这个大猪蹄子拷在餐桌上让他看着我消灭酸辣粉,他一粒花生米也别想吃”,最终还是考虑到对方昨夜九点后就没吃过像样的东西,有些不忍——于是下定决心:
我要买下首都所有酸辣粉,哼!酸辣粉有什么好的!我当着他面倒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