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三个月的交易,但沈畔在老板那儿只工作了两个多月而已。而不知为何,这两个多月她长了五斤肉肉。
老板诚恳的说:“沈畔,你这种体型的人胖一点更好看。”他还颇为可惜的看着沈畔纤细的手:“这里应该再肥点,肉乎乎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气得沈畔一整天没去他办公室汇报工作,她宁愿把要说的话打成纸稿发传真。
深秋的某一天,老板深夜十一点半给她打了电话。
“我在警局楼顶。”他懒散的说,“沈畔,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于是沈畔揣着兴奋至极的心情一路飞奔到警局,再费力爬上楼顶。老板独自一人等在那儿,深秋冷冽的风吹起他绑在耳后的长发。
今天的老板很异常,他竟然穿上了一套黑色西服,手里是一大捧纯白的野百合。他很少着装正式,此时不声不响的站在那儿,敛去了身上的可怕气势,第一次让沈畔意识到一点:他其实是个很俊美的男人。
沈畔把手扶在膝盖上喘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抬头与他对视。她说不清急速跳动的心脏是否只是因为运动剧烈,沈畔不熟悉那种感觉。
“老板,你说的,我的愿望……”
老板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剂递给她。
“这是我专门研究出来的一种致幻剂。”他淡淡的说,“服下它,你会遗忘你所有的过去。然后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催眠术,你就能成为这个人。”
沈畔呆呆的说:“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