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把自己蜷起来:“霍准,你一定是病了。你搞错了。我不想听了。你在说不好的事。”
霍准径直站起,伸手去搂床上的小姑娘——
“别过来!”
沈畔尖声叫道,沾染着血迹的球棒突然出现在空中,迅疾的向霍准挥来。医务室?不,是生物试验室,深夜的生物试验室,不远处疯帽子狼狈逃离的脚步声,地上的枕头和血迹——
被困在过去的妻子紧紧握着沾血的球棒,她仰起脸,眼睛没有焦距:“别过来。”
穿越的人,滞留在过去的时间里的人,根本不是自己啊。
霍准怜惜的抚上沈畔的脸颊:“我来晚了,抱歉。”
既然你一直很在意,既然你一直都待在这里的话——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沈畔。我愿意成为你的唯一,承担你的纯粹。”魔王说,亲昵的用舌尖舔去她眼尾下的鲜血,“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直到变成坟墓里交缠不清的灰烬。”
“……我原本只是想听那三个字而已。你肯定知道最简短的能安抚我的语言。”
沈畔的眼睛慢慢有了焦点,在某个内心深处仍未被安全感笼罩的角落里,她伸手搂住丈夫——“都快四年了,你从来没对我说过。”
“我只是认为,把那三个字挂在嘴边的男人不适合你。”霍准笑道,“反正我们有一辈子来证明。”
“我要醒来吗?”
“我想是的,盼盼。”
“我还会记得吗?我喜欢你十六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