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管笠揍你那天,我去宫里看望母妃么?”安如昔没想到唐余顺杆往上爬,面对她的调戏一点都不怕,她反而有些紧张害怕了,不由得东拉西扯道,“知道要嫁给你,我母妃难得对我嘘寒问暖,还送了我一样宝贝。”
唐余坐到长公主身边,举着交杯酒,不免好奇道:“母上送殿下什么宝贝了?”
“是一种吃了不伤身体的打胎药啊。”安如昔仓促间说完这个答案,忽然觉得这个笑话其实并不好笑。
“他们让你嫁给我,却不想当真。甚至看不得你与我真有了什么血肉瓜葛,对不对?”唐余平淡地说着,仿佛满不在乎,忽然又迎上了长公主略显紧张的眼眸,一字一句道,“其实,我也不想真与你有子嗣啊。”
“敢嫌弃我?”安如昔横眉立目,抓紧了唐余的手,将其中一只酒杯卷到嘴边。
两人双臂交握,唇齿都在杯旁。
这是夫妻同饮的交杯酒。她强横地逼着他,不容他有任何机会反抗,与他一饮而尽。
“为夫怎敢嫌弃长公主殿下。是为夫从来没打算要子嗣,换了娶旁人,也不会要。”
“洞房花烛夜,你还敢想着换了旁人娶?”安如昔人借酒胆,将唐余按在了床上,剥开了他的衣裳。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她帮他疗伤那么多次,早就将这套脱衣服的动作练得又快又温柔。
他也仿佛早已习惯被她摆弄身体,并没有反抗,只是眼神落寞淡然道:“殿下恐怕还不知道,在下有隐疾,或许会传给子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