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邵:“……”
虽然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许多次,可到现在他依然没能适应这些凭空出现的东西。
缓了缓,顾邵才拿起了那张纸。
一样的题目,这样的行文思路,甚至连字数也相差无几。但很明显,他写的那份确实比不上人家的。
这差别,好像有些太大了。顾邵沉默了,他将自己先前写的那张团了团,扔在了地上,认命地拿起笔,重新开始写起来。
窍门这种东西,一旦开了之后,便仿佛一通即通了。
顾邵本来还觉得自己写得很完美,待对比之后发现了自己的不足,如今再写便觉得文思泉涌,停不下笔了。
当天傍晚,顾邵带着自己写好的东西去了郑府。
他这阵子在秦府也是被好吃好喝地待着,便是从前在家里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可即便这样吃好喝好,瞧着依旧有些憔悴。
秦先生瞧着还会心疼,郑先生则不然,他觉得读书人憔悴再正常不过了。
对于顾邵,郑先生一贯采取的都是打压手段。年轻气盛,总该压一压的,要不然得了点成绩,就该不知天高地厚了。
“糊涂的东西,你既知道这考的是治理黄河,怎得连先帝治理黄河的功绩也不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