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速速去了,他笑坐在椅子上,摩挲指上的戒指。
夫君怀孕,这感觉于余玖而言很微妙。看惯了现代大着肚子的女子,再看大着肚子的男子,她难免会好奇,孩子要怎么生出来,孩子究竟怀在那儿。她问过飞蝴,飞蝴只嫌弃丢给她一本书:“给你,你读了就知道了。”
彼时一番熟稔操作后,杏花酥正烘焙着,她端小板凳坐下,方翻开那本册子。
《男女那些事儿》,如此奇怪的书名,待她望见作者大名,也见怪不怪了。
阿柒写的这本书,果然通俗易懂,其中很多词语经后人揣摩备注都不得其意,然她都读得懂。看来,这家伙当初研究这玩意儿研究了很久啊。
学习完毕,只得出一个结论,男人生孩子过于危险,届时她定要陪在阿尘身边才行。
“咳咳……”
闷咳一声,忽觉得胸腔紧闷刺痛,她微皱眉头,思绪因不安而紊乱。
“哈,给江微尘做杏花酥呢?”飞蝴乐呵呵走进来,忙不迭凑上去瞅瞅烘焙得如何,“我说怎么老远就闻到香味了呢。”
“飞蝴,问你件事。”她合上书,起身严肃道,“我若不用念力……”
“你若不用那捞什子念力,绝对没事。”他示意她将手腕伸出来,为她把脉,“嗯……你如今的身体,再活个三十年都没问题。”
“三十年?”
“怎么,三十年你还嫌短啊?不是所有人都能知天命的。”
“喔喔,你说的是。”这个时代,五十岁的确不错了。
飞蝴凝视她许久,从她脸上探查出些许失望:“哎呀,别想太多了,你别再伤害自己就万事大吉了……哎?好了好了,能给我一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