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沉猛的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看向洛景天,洛景天正龇着牙冲他乐。
安沉拧眉,垂下眼睑。
刚刚明明有一点什么要想起来的,可洛景天一唤他,打断了思路。
又想了几秒,安沉还是没有想起来,这令他非常不解。
二十七年来,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记但却记不住的
“安哥!想什么呢,我叫你好几声了你也不答应?”洛景天已经从厨房走了出来。
安沉眉头微皱,“什么事?”
“哇,我没有听错吧?”洛景天像是见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样,打量着安沉,“有记忆芯片般脑袋的安教授也会有听不见的时候?”
安沉冷笑,“我看你以后也不想来我家了。”
“呃”洛景天一顿,抬手拍了两下自己的嘴,“哎呀,早晚坏事在这张嘴上,那什么,安哥,鱼是要红烧还是清蒸啊?”
安沉挽了下袖子,淡淡道,“你可以走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洛景天哭丧着脸,“不是吧,过河拆桥也没有这么快的,我刚收拾完鱼啊。”
安沉向厨房走去,淡淡道,“这不是过河拆桥。”
“那是什么?”洛景天跟在安沉身后。
安沉脚步一顿,指指门的方向,“卸磨杀驴。”
洛景天:“”
愤恨几秒过后,洛景天一声冷哼,扭头就走,边穿鞋边嘀咕,声音正好能让安沉听见,“就没见过这样的朋友,一大早把人喊过来照顾小孩,照顾完了连顿饭都不管,还什么卸磨杀驴,太过分了,太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