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殊停顿了一下,顺着她的耳垂摸到了脸颊:“脸怎么这么凉。”
又从脸摸到了冰凉的脖颈。盛君殊疑惑地停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一扣不得了,盛君殊大骇:“你怎么变成极阴体质了?”
衡南:“……”
“不怕,”盛君殊先一步安抚她,立即扣紧她的手,掌心相贴,“师兄帮你调。”
阳炎之气从掌心灌入,迅速流向她四肢百骸。
盛君殊握的是刀,指节、掌心茧稍多,掌心却柔软,刺痒和柔软的交错扣着手指,晕出一股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感觉。
阳炎之气周转全身,衡南眯起眼,贪恋这感觉,就半推半就没挣开。
过了一会儿,她已经脸色发红,额头冒汗,他还在继续。
盛君殊现在没有意识,体内阳炎之气,整个儿失控暴涨,全往她身体里灌,衡南开始抽手,让他紧紧扣着抽不开:“师兄,师兄……”
衡南感觉自己快被烫熟了,惊慌失措尖叫起来:“盛君殊!”
盛君殊这边也奇了,不管怎么灌,师妹还是那副阴气沉沉的样子,两肩灵火就是点不起来,他正上火,师妹还乱跑,一着急,一把将她压下:“别动。”
“放开我师兄……师兄,”衡南嚎啕大哭,“老公!老公!!”
盛君殊撑起来,衡南立刻滚过去贴住墙降温,哭得差点背过气。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翻了个身,就看盛君殊定定地瞧着她,嘴唇微抿,眉宇间横亘尖锐的戾气。
“怎么哭成这样?”他眼神发冷,语气平淡,“谁是老公?指出来,师兄帮你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