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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了就能骑马了,别墨迹了!走吧!”柴珝对着他扯开了笑容。

韩嘉树在柴珝身后说道:“赵羽,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我母亲跟我说,每一次的失误都是成长。每个人都会犯错,以后好好改了就行。”柴珝边走边说。

柴珝撑着到了山下,放了信号弹冲天而上,她想要上马镫,往上蹬的时候,眼见她疼地皱起了眉头,对于已经熟悉她的韩嘉树来说,知道她这个样子定然已经很疼,韩嘉树过来一把将柴珝捞上了自己的马,让她横坐在马上:“这样不就行了?”

柴珝看着两人的姿势大笑着问他:“你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挺怪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断袖。”

韩嘉树一听连忙松手,柴珝却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别扔啊!我不过是说说而已,让我再下去,你再捞我,那还要疼一回。”

一路上韩嘉树快被柴珝身上的香味儿弄得疯掉了,一个这样强悍的大老爷们,却有这么一股子香气,这算个什么事儿。

总算有个破屋子可以遮风挡雨,韩嘉树从马上将柴珝抱了下来,坐进了屋里,柴珝脱不下脚上的靴子,脚踝肿地都撑住了靴筒。

韩嘉树拿出随身的匕首给她一点点地割开,脚踝处肿的跟馒头似的,青紫一片,想着她方才忍着一起下来,韩嘉树心里更加地愧疚。